秦岭脚下,葛家集。
凌晨12点45。
夜色黑的像墨一样,雾气弥漫着整个山镇。
嘎吱——
镇西的一户人家忽然亮起了灯,随即打开了房门。
一个中年汉子披着外套跑出来,到了门前角落里,打了个哈欠小解。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哒哒”声从西面的荒野传了过来。
中年汉子揉揉眼看过去,隐约看到一团黑影靠近,像是头牛或者骡子。
哒哒……
声音更响亮了。
他眯着眼睛在路边等着。
哒哒……
这时那团黑影到了跟前,只见果真有个毛驴,驴背上坐着个女孩子,穿着红衣服,披着长发,很漂亮。
毛驴前面还有个人牵着绳索,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脸的风霜。
哒哒……
毛驴停了下来,驴背上的女人和牵驴的汉子,转过头,阴森的笑了笑。
“呃……”中年汉子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头一仰昏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整个葛家集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往镇中跑,很快把镇上老族长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此时老族长家里,昨晚吓昏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身体微微发颤。
四周围坐着十多个老头老太太。
老族长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抽着旱烟袋,“葛三怀,你可别扯啊!”
“吓昏”的中年人连忙摇头,“老族长,我真没扯啊!我真看见葛老二了!他牵着头毛驴,驴上坐着个漂亮姑娘!”
一个老太太说道:“葛老二去了六七天了,下葬那天就数你酒喝的最多,你咋看见的?”
“吓昏”汉子葛三怀,举手诅咒,“我撒谎,让我穷一辈子。”
老族长磕磕烟袋锅子,“这事不对,走,去葛老二坟上看看!”
全镇人黑压压的往山后跑,很快到了一处坟头,众人往坟上一看,瞬间不淡定了。
只见上面有个窟窿,里面棺里没人了。
“哎呀!”大白天吓的众人一身白毛汗。
老族长和一群老头老太太也不淡定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是闹脏东西啊!”
一个老太太说道:“周道行要是没去世,这事就好办了。”
老族长眼睛一亮,“找他儿子周凤尘,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那老太太干笑一声,“周凤尘被你关了好几天了!”
“混账就要挨罚嘛!找他试试,走!”
……
一群人出了镇子,到了镇西的一座矮山上的破庙前,老族长透过门缝冲里喊:“尘娃子,干什么呢?”
连喊三声,里面才传来一阵铁链摩擦声和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你管我干什么呢?搞事情啊!”
老族长一伙人面面相觑,打开房门,露出里面布满蜘蛛网的破房间,最里面供奉着一尊石头神像,神像下用四根铁链子拴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小伙子长的眉清目秀,但是颠着腿,吊儿郎当,显的很不正经。
老族长干笑,“呦!还发脾气呢?”
小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废话!换你被锁在这破庙里十三天,一天只吃俩碗面条试试?”
老族长老脸抽了抽,咳嗽一声问道:“尘娃子啊,我问你,你爹周道行生前教过你什么本领没有啊?”
说起周道行这人,附近十里八乡没有不知道的,他是几十年前要饭来的葛家集,结果来了就不走了,平日里给大家干点零活,勉强混个温饱、睡个暖和觉啥的,看着非常实在。
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就变了样,脱下短褂换上道袍,手拿白布番变成了一个道士。
而他的一些行为,也特别让人不能理解,有房子不住,非要跑到镇外小米山上挖了个洞居住,每逢镇上有老人去世,还总抢着吹唢呐,那一手喇叭吹的真是神乎其神。
周老道终身未娶,十几年前从外面带了一对孩子回来养,其中一个就是周凤尘!
这小子从小聪明乖巧,人见人爱,可是五年前周道行病死,第二年他姐姐周玲珑也离家出走后,没人管束,就开始混蛋了,敲寡门、挖绝坟,连老族长家那条养了三十多年的大狼狗也让他骟了郁郁而终。
反正混蛋事,没有他不敢干的,关键滑不溜手,怎么抓都抓不住。
半个月前,他把镇上最漂亮的姑娘巧丽的花内内偷出来给母猪套上了,气的人家姑娘差点寻了短见。
老族长直骂娘,带着三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逮了一天才把他抓住,用四根大铁链栓在了这山神庙里。
这时周凤尘听了老族长的话,嘿笑一声,“小话问的这么突然,是镇上出怪事了吧?”
老族长一群人面面相觑,“哎呀!神了啊尘娃子,这都能猜到?”
周凤尘傲然一笑,“那是当然!我的本领,天底下排行前十!也不瞒着你们,咱们这片地儿不好,容易闹怪东西,不是我镇着,你们早卷铺盖了。
真以为我跟着张寡妇?那是她后面跟了脏东西!真以为我想骟老族长家的狗?那狗活了三十多年,成精了!懂吗你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至强高手在都市请大家收藏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