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宇微微一皱,眼底透出一股子一闪而过慌乱,“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为什么来吹雪阁给我赎身?”
卫子庄蹭的一下站起来,还把坐在对面的女人带起来,女人也察觉出不对,顺势跃起与卫子庄对了一掌,借力向外飘去,却被卫子庄抓住手腕拽了回来,明月抬手和卫子庄拆了几招,两个人就像跳圆舞曲一样转了五六圈,卫子庄的左手把女人的右手高高地按在墙上,左手被卫子庄反别在身后,两人就这样近在咫尺地对视着。
如果在外人看来,一定是风月的男人和女人在愉快的玩耍。可是只有女人自己最清楚,刚刚两个人到底经历怎样的搏斗。
卫子庄把女人挤到墙边,女人并不矮,怎么也有一米七了,但是也得分跟谁比,跟卫子庄这种一米八的身高想必,还是矮了一点。
卫子庄低头瞥了一眼女人大开的领口,然后说了一句估计能给女人气死的话,“不错,胸前还挺有料!”卫子庄可不管这个时代的人听不听得懂他的话,不过很显然,这个女人听懂了,因为女人生气了。
“你!”女人怒目圆睁地瞪视着卫子庄。
“好玩吗?”卫子庄的嘴已经都快贴上女人的嘴了,“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虽然女人被制住了,但是明显还想在气势上装一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卫子庄挑挑眉,“你不告诉我,那我可就把你吃干抹净了。”
女人红着脸声音有些发颤,“我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吃干抹净?”若不是被卫子庄这么挤着,女人现在两腿抖得都快站不稳了,谁能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卫子庄竟然这么粗暴,折磨得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
卫子庄松开女人别在身后的手,用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你猜~”
女人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软了下来,“我叫明月,是卫国的公主!”
“魏国的公主?不在大梁待着跑到邯郸来挂牌?”
“你!”女人发怒,抬起左手,深吸一口气,放下手,“我与梁魏不共戴天,誓不两立,休要与我混为一谈!”
嗷呜!原来是会错字了!中国历史上确实有个卫国,本来是强国,结果玩儿脱了,差点被灭国。
“你说你是公主,那你父亲是哪个?”
女人听到父亲二字,眼泪差点涌出来,就这么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咬着牙挤出六个字,“我父王卫怀君!”
嗷呜!卫怀君入大梁向魏王圉称臣,结果被杀了,难怪。原来是个苦命的女人。(怀君三十一年,朝魏,魏囚杀怀君。——《史记·卫康叔世家》)
子曰,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估计想要回到现代也不一定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此时卫子庄想的不是怎么回去,而是怎么接受现在的身份,毕竟有女人,生活不会太乏味。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明月心中微微有些惊讶,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为什么还拿着信物来和自己……
卫子庄呵呵笑了两声,“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咱就此别过了!”
“你!”明月已经都快被气死了,略带着一点哭腔,“你怎么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呢?”
“怎么就不能呢?”卫子庄挑挑眉,在明月脸上刮了一下。
明月深吸一口气,“昨天你拿着价值千金的信物来,所以……”
“千金!?”卫子庄依稀记得,在金子没出现以前,中国的社会一直都是铜本位,千金可值老鼻子了,吕不韦可就是用千金把异人捧上位的。
“我拿着什么信物能价值千金?”卫子庄一愣,现在他就是个小白,什么都不知道。
“你放开我!”
卫子庄松开手退了两步,两手往外一摊,示意明月。
明月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走到了一个橱柜前,打开拉门,从里面拿出一块玉璧佩饰,拎着举到卫子庄的面前,“这就是你给我的信物,值千金已是少说,这块玉佩价值连城。”
卫子庄看着这块玉佩,说是一块,可实际上是两块,一块环佩,一块圆佩,圆佩刚好能镶嵌在环佩之中,凤凰和鸣,一看就是给男女定情用的。
“那我是谁?”
明月抿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卫子庄真惊了,“你不知道就敢跟我那什么……?”
“我真不知道!”明月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这块玉璧是父王留与我出嫁时赠与夫君的,为了大事,叔父拿着这块玉璧去寻卫国的后人,只要有人拿着这块玉璧出现,就要我嫁与此人,共谋大事。”
卫子庄一皱眉,“大事?什么大事?”
两人走到书案前坐下,明月叹了一口气,“这话说来就远了。”
故事还得从吕不韦经商说起,那些年,走南闯北认识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西北畜牧大户乌氏倮,巴郡女企业家寡妇清,还有卫国的贵族,卫怀君的兄弟,也就是明月的叔父,卫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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