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门,主天地感悟,感地恩修己身,悟天德顺自然。
无论是人还是兽,又或是冥,都身处天地之间。
凡物皆有生命,人也只不过这万千生命中的一员。
目、舌、口、鼻、耳是为五官,且不说失去其一,即便五官尽失生命一样不会消亡。
身体可控,动作、感知。
身体不可控,骨骼、毛发。
万物都是相对的。
常言道:关闭一扇门打开一扇窗。
天关闭了娇的境门,地为其打开了心门。
感知的消失,也必有光的明暗,术门中的天眼通就是其一。
高密五门全修,可说很多事物只要将其点破,自能即刻而悟。
静,心静,才能有所悟,才能得所悟。
以其无形无象,无声无色,无始无终,无可指名,故曰无极。
无极生太极,太极一气产阴阳,阴阳化合生五行,五行既萌,遂含万物。
高密闭目静坐,感悟着、回想着自己所过往的一切,世间万物究其最终不过是为无极。
而无极的外在表现即为炁。
炁藏于肾,通过三焦输达全身,内而臓腑、外而肌腠,无处不到。
肺所吸自然清和之炁、脾胃运化水谷之精炁,二者结合汇聚于胸中炁海而成宗炁。宗炁出于喉,贯注心脉,行于全身。
炁生于水谷,源于脾胃,出于中焦,而成营炁,营炁由脾输于肺而入血脉,与血同行于脉中。
炁生于水谷,源于脾胃,发于上焦,而成卫炁,卫炁不受经脉约束,不入于脉,而随肺的布散作用于经脉之外。
随着高密对炁的理解和运转,金丹渐渐消散。
就在金丹消失的瞬间,一道倩影渐渐出现。
看得被虹龙梭裹住的娇,夋一跃而起,“那是?”
皇娥定眼一看,“那是我祖母的虹龙梭!”
夋道:“我知道,我是说虹龙梭内的人影!”
皇娥看着夋道:“你一直在此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高密看着娇一笑一拜道:“多谢!”
娇看了看高密娇羞一笑,直了直了身躯,移步迈出,虹龙梭随之变为一身彩服。
高密转而看向瘫坐在地的术器,两人没有说话,但高密清楚,此时术器很是疲惫,因为那连山道中的炁被自己借用了!
见得术器服下自己给予的丹药,运转境界之力加速药物融化,高密慢慢在其身旁坐下。
不一会,术器起身一拜,同娇一左一右静立于高密之旁。
夋看了看三人,也起身笑道:“不简单,我们就在此稍等,他一会就能到!”
皇娥缠住夋手臂,“还有八丈之距!”
夋盯着皇娥脸颊,“生死九丈,那是别人!”
皇娥一笑别过头去,也不知看向何地,“没有见过?”
夋道:“怎么看也不够!”
皇娥放开夋之手臂,看向那同样盯着高密不放的娇,“天清地旷浩茫茫,万象回薄化无方。浛天荡荡望沧沧,乘桴摇漾着日傍。当期何所至穷桑,心知和乐悦未央。”
夋道:“四维八蜒眇难极,驱光逐影穷水城。璇宫夜静当轩织,桐峰文梓千寻直,伐梓作器成琴瑟。清歌流畅斥难极,沧湄海浦来栖息。”
皇娥道:“已是百年,你还未忘!”
夋道:“恍如昨日!”
就在夋和皇娥追忆两人相识之景时,只见得高密转身看向术器,一声走吧!
见得渐渐消失在视野的三人,夋道:“他既已到此,为何突然转身离开?”
皇娥道:“也许他自认为无法在继续前行?”
夋摇摇头,“他不曾试,怎知无法前行。他既奋力而为,怎会突然放弃?”
皇娥一笑道:“何不去问问?”
夋回想着高密离开之时,那若隐若现的状态,他直接看不出高密的境界,“天下道路千万条,各有其道。”话罢,转身走进身后那殿宇之中。
无论是高密还是术器,进入时如临深渊,出去时却如履平地,不一会三人已然走出山洞。
高密见得洞口白鹭和节芒,同样是一句走吧。
山外之人见得顺道下山的五人,一阵交谈后相继摇了摇头陆续离开。
山脚下东海畔,高密对着合虚山九拜起身,带着众人驾白鹭返回中州。
节芒看着端坐于前首的高密和娇,忍不住问道:“已得所得?”
高密没有回头,“万物自有其发展规律,世事不可强求,很多时候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获得要正大光明,取之有道,不损人利己,问心无愧。物有得必有失,要看淡得与失,不为得到而沾沾自喜,也不为失去而耿耿于怀。”
节芒抬头看看天又看向一旁的术器,见得术器摇了摇头,一笑道:“那不知你可有所得?”
高密道:“做事时专注于事情本身,不为未来的不确定性所忧虑,也不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亦不被时下的外界环境所牵绊,按照当下自己的意志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就足够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人,认真道:“我此入合虚山,得了心境,但未寻到心中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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