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然响起阵阵尖啸,随即一片光亮闪过,伴着轰隆巨响,暴雨便向着人间倾盆袭来。
昏暗的土坯房里,雨点从屋顶的裂隙中挤出,一滴一滴的点在宁义的身上。
雨水深冷,冷透了宁义的全身。
他蜷缩着身体,缩在那张有些发霉的破木板上。
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看着雨滴从滴滴落下,变成连珠串线。
身上衣物随着雨水泄下,由湿冷,变得沉重压抑。
宁义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两小时前,他还躺在自家那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左一口肥宅快乐水,右一口麻辣大西瓜,惬意的快进着昨晚刚下好的日本动作大片。
他不明白就一个晃神的功夫,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呢,他也不会啥瞬间移动的异能啊。
这咋一愣神,他就到了这么个破地方啊。
吸收完脑海里的零碎记忆后,宁义才明白过来。
他这是穿越了,而且还穿到了个与他同名的修仙者身上。
原主的天资不咋行,三十出头的人了,修为才堪堪练气三层。
这人天资不行,钱也没有,修行的功法是烂大街的那种,十块灵石就能批发一堆,除了原主这种底层散修,根本就不会有人去修行这种功法。
兜里除了几块用来交房租的灵石,家里剩下的那点,就只有那半个月的口粮了。
至于修行用的丹药啥的,那更是想也别想了。
虽然开局有点差,但宁义也没有太气馁,毕竟起步就是修仙者了,凡人仰望的修仙者。
这就算是吊车尾,那也相当于前世985的吊车尾。
对于宁义来说,这穿越他还是挺期待的。
前世的他,自记事起就住在孤儿院里,一路靠着国家的抚养,才不至于学都没得上,只能当为个居无定所的小乞丐。
大学毕业之后,他打拼了十多年,最后靠着贷款买了套房。
这一路孤身走来冷暖自知,宁义如今已然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
无父无母,孤寡一人,没牵没挂的,穿过来挺好的。
精神胜利法了一番后,宁义的眼角,还是不禁落下两行清泪。
不为别的,只为了他电脑硬盘里的那些库存。
他在论坛大神推荐下,下了一整夜才搞定啊。
大神说那可是二十年精华之选啊,他都还没来得及点开鉴赏一番,结果就穿越了,这他找谁说理去啊。
再见了悠亚,再见了结衣,再见了明步,再见了萝拉,再见了小爱,再见了美里,不对,美里好像没有出演过动作片。
诶,还是连着一起吧,反正都一样,以后估计再也看不到老师们的音容笑貌了。
……
“啪!啪!啪!”
别误会,这声音不是宁义从被窝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屋外大门处传来的。
而且拍门的那人,动作极其的粗暴,有股子不把屋子里的人叫醒,就把门拍烂的架势。
被拍打声炸的脑仁疼的宁义,只得不情愿的出了声。
“谁啊?”
“开门,快开门!”
“格老子的,把门开开!”
这粗犷的声线,他有点耳熟,但宁义一时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声音。
回顾了下原主的记忆后,宁义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来人姓张,是坊市外围这一片的管事人。
他迟疑了下,便起身去开了门。
按着日子,这位管事的应该是来要租子的,原主已经把租金提前准备好了,宁义只要老实交钱就行了。
记忆里这位张姓管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也不是个喜欢耍奸占人小便宜的家伙,只要他及时把租子交上,对方也不会来为难他的。
外面的雨势已经缓下来了,虽然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街边已经有人打着伞在雨中穿行而过。
“娘你个蛋的,这么墨迹,你搁家里玩蛋呢?”张管事推门而入,一边收伞,一边朝宁义骂道。
“张大……张管事见谅,这不是最近累得迷糊了么,要不然哪能让你在门外站那么久啊。”
宁义差点把这张管事的外号,给说出来了,这张管事因为喜欢骂娘,声音又大,便被人起了绰号,张大炮。
“也是,听说你个倒霉鬼,前几天让人给劫了啊,要不是你隔壁的小蔡,把你给背了回来,估计你早就完蛋了。”
“诶,你苟日的,别给我岔话,这个月的房租你已经拖了三天了,再不交钱,你就给老子滚出去。”张管事话锋一转,没好气的说到。
“哎,这钱我交!我这就去给你拿。”宁义应付完张管事,转身便去拿钱。
宁义进到了里屋,凭着回忆,在烂板床底下,拽出来了个破布兜子。
这袋子底缝着大大小的破布块,被旧衣物塞得鼓鼓囊囊的,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而且还有股馊味从袋子上传来。
宁义闻到馊味,差点没恶心的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他转过头深吸一口气,憋着转回来,开始在袋子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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