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傍,醒醒。”
迷糊间,徐图被摇醒,抬眼望去有些无奈。
“又来了,梦里都不让我睡觉是吧。”
“明日你我婚宴,还有许多事要做,你竟在这睡大觉!”浑厚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
只是这声音对徐图来说更多的是无奈,“牛姐,若不爱别伤害。”
起身看去,面前站着一位牛头人身的壮妇,若不是胸前的伟岸,真分辨不出是男牛女牛。
“什么牛姐,我是翠花啊。你什么意思?想悔婚不成!”
“你能听见我说话?怪了,平常都不能互动的,怎么这次与平常不同。”
自有记忆起,徐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一个相同的梦。
像看第一人称电影一样,沉浸感很强,但是无法自己控制。
如今发生变化,倒是立刻来精神了。
沉浸观影是挺好的,但是恐怖片还不让反抗就有点过分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果然,牛角坚挺,一摸就知道是位靓牛。
“你们杀我这么多次,这次……”
在这梦中,徐图从未成功的与翠花结过婚。因为他每一次都活不到第二天。
也幸好,要不然不敢想。
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每次的死法都不太一样。但也从一开始的恐惧到麻木,最后变得平淡无感。
“走吧,苞米地的干活。”徐图一个老牛尥蹶子跳下床来。
勤快劲倒是吓了牛翠花一跳,“我跟马三哥说好了。收了苞米,晚些去他那换些人肉。”
“这样明日婚宴也算有点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将门旁钢钗别入后腰,徐图骑着木车载着翠花朝着自家苞米地而去。
大片的成熟苞米,一看就是天然施肥,长势不太好。
走进田地,徐图一手掰苞米,一手握钢钗。
不一会身后苞米地便传来微弱晃动的响声。
“十次你得八次搞身后偷袭,你个老六。”徐图嘴角一笑,回身就是一钗!
“啊,我的腰子!疼死老子了!”
只见一马头人身的壮汉,捂着腹部区域一阵哀嚎。
“嘶~哈~嘶~哈~”
悲惨声音堪比徐图记忆中,被老婆一剪刀咔嚓了的隔壁老王。
“马三哥?阿傍!你干嘛!”翠花也是一阵惊呼。
“幸亏是马哥,要是来个鸡哥还不好弄呢。”手上一拽,抽出钢钗。
疼得马老三又是一阵长脸抽搐。
“阿傍,你找死!”马老三一咬牙,手中锁链朝着徐图的牛头抽来。
“哎,我躲,抽不着,气死马。”
一马一牛你来我往,马老三逐渐落入下风。
这马老三本就不敢正面硬刚,要不也不会次次搞偷袭,如今被插肾一击,更是有些无力还手。
“你们不要打了!”牛翠花有些着急,一时间不知道该帮谁。
“可恶,没想到你这般警觉!翠花,一起上。弄死他!”
徐图自然也在防备着牛翠花,闻言与两边拉开距离。
“你说你俩牛头不对马嘴的,合适吗?生出来的得是什么牛马。”
一旁的牛翠花也看向马老三受伤的部位,牛耳一阵甩动。
指定是不行了。
“翠花!你还犹豫什么?阿傍显然是发现了你我的关系,他还会娶你吗?村长会饶过你吗!”
“我马家的势力你是知道的,跟我不比跟这贫牛强!”
“啊!你!”老马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这边可不会安静听他说话,徐图一个野蛮冲撞牛角扎向马老三。
“我顶你个肺啊!”
“老马!”牛翠花这才下定决心,也是有样学样撞向徐图。
“就怕你不来。”徐图用力一捅,钢钗绕过牛角扎向翠花脖颈!
鲜血四溢,染红一片苞米田。
“你若一开始就来帮他围攻我,我还怵你几分。”
“阿傍!别杀我。是她,她勾引我……”
“老马啊,老马~我知道你们的故事。你跟我说过好几次了。”
“你们也别觉得冤,我才杀你们一次,来日方长呢。”
……
太阳高照,徐图擦了擦汗,推着垒好玉米的小车,往回走。
“不知梦到什么时候,以前都是我死了就醒了。”
思索间,就听身后传来一身呼叫。
“阿傍哥!”一身材略比翠花娇小的女牛头人快跑了过来,一下子坐在木车边缘。压的顶端玉米一阵滚落。
“新人物?”徐图接过滑落的玉米重新垒好。
好在自己一身力气,推车依旧不显费力。
“怎么了?是我啊牛小花啊。”
“小花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可不是,要不是家里通知我说阿傍哥明日成婚,我都不知道。真羡慕翠花姐姐啊。”
“对了阿傍哥哥,你推着小木车带着我,翠花姐姐知道了不会揍我吧?”
“翠花姐姐好可怕,不像我……”
“你有事说事。”
“我就是想帮哥哥。”
“不用,明天来参加婚宴就是了。管饱。”徐图一拍玉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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