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吤呣飞过青又青哎,吤呣飞过打铜铃哦,吤呣飞过红加绿,吤砪飞过抹把胭脂哎,搽嘴唇哦……”
“青翠飞过青又青哎,白鸽飞过打铜铃哦,尖嘴鸟飞过红夹绿,长尾巴汀飞过抹把胭脂哎,搽嘴唇哦……”
寂静夜空,繁星点点,青草如茵的有熊原西岙村后山,三个少年一溜排开,头枕双手,仰躺望星空。
“千寻,你可真是厉害,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把对鸟给学会了,不愧是我们西岙村的百灵鸟啊!”
说话的,是躺在正中间的男孩,名叫小白。
“呵呵,喜欢嘛,自然学得就快了。”
小白右手边的女孩子笑道,她的名字正是小白口中的千寻,莫千寻。
“我也喜欢,可为什么我学得没你快呢?”
小白左手边的男孩子闷闷道,他的名字叫牛犇,比小白小,却比莫千寻大,不过,莫千寻却从来不承认自己比他小。
“嘻嘻,因为你姓牛啊!”
莫千寻掩嘴笑道。
“乱说,这跟姓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
“那你说说有什么关系?”
“嘿嘿,对牛弹琴听说过吧?”
“听说过啊,那又怎么了?”
“嘿嘿,”莫千寻笑了笑,戏谑道,“你自己想啊……”
“好啊,你居然骂我是牛!”
牛犇很快回过味儿来了,霎时,两个人隔着小白你来我往。
“行啦,你们两个就别闹了。”
小白头都大了。
“听到没有,小白鸽叫你别闹呢!”
莫千寻一边嚷嚷着,一边又不失时机地顺了一把牛犇,就这,她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小白鸽你看到了哈,我先停的哈,是他又动我了,所以我不得不还手的。”
小白鸽,莫千寻对小白的昵称,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你……”
牛犇差点没被气吐。是啊,这都什么事儿,被顺了一把不说,还被说成是他不对,于是,他也梗着脖子道:“哥,你也看到了哈,是她欺负我的。”
“千寻,你不能欺负老实人嘛……”
小白一个头两个大。
“我……”
莫千寻刚想开口,可牛犇这回却反应很快:“我就知道哥会说公道话,听到了没有,就是你欺负我。”
“你也是,千寻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就不能让着她点?”
牛犇话音刚落,小白道。
显然,他这是打算各打五十大板了。
这心,看似不偏,实则……
反正不管怎么说,吵架这种事情,小姑娘永远都是占优势的。
“我……”
牛犇刚想辩解,可莫千寻却先开口了:“就是就是,小白鸽说的对,我是女孩子嘛,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不让着我呀!”
“我,我哪里没让你啦?哪次唱歌的时候我没让着你?”
牛犇难得狡黠了一回。
“哟呵,牛哥哥还真看不出啊你……”
莫千寻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牛,你要找理由反驳麻烦也找个像样的出来啊,还唱歌呢?在西岙村,谁不知道莫千寻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是第一呀?
小白也是饶有兴致地转头看向牛犇,显然,牛犇这一出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嘿嘿,你还别不信,如果我真的认真唱,这西岙村百灵鸟的称号还不一定是你千寻。”
牛犇一脸自信道。
“行啊,既然这么自信,那就来一段呗,也让咱小白鸽给评评,你这个西岙村的牛头百灵鸟到底是个什么鸟。”
莫千寻一脸不屑道。
“嘿嘿,一个人唱有什么意思?咱俩抛歌!”
牛犇不示弱。
“哟呵,还真能耐了哈……”
莫千寻一听,顿时上上下下重新大量起了牛犇。
西岙村的山歌分为两类,一类属于独唱,难度相对较小;而另一类则是对答型的对唱,也叫抛歌,难度相对就要高些,因为这种类型的山歌除了考验唱功外,还考验参与者的临场急智。
“兄弟,你确定?”对于牛犇的牛气冲天,小白着实有些意外,可下一刻,他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旋即一脸玩味地看向牛犇道,“我想起来了,难怪前几天你老是往张大叔家跑……”
牛犇见状,立马黑脸一红道:“哥,你想什么呢,我跟小花那都是很纯的。”
“嘿嘿,”小白笑道,“瞧你这紧张的,我刚刚只说张大叔,可没说小花喔……”
“呃……”
牛犇的黑脸顿时更红了,所幸,他的脸够黑,再加上如今又是晚上,所以才不至于太尴尬。
“切,还很纯呢,我看呀,是很蠢才对!你以为那老张头看上你什么了?你以为那做作得要死的小花看上你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副牛样儿,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给他张家省下一条耕牛?”
莫千寻见状,顿时毫不客气地说道。
“千寻,你别那样说,张大叔和小花还是挺好的,上次那大馒头,就是他们父女让我带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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