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哥,我来帮你!"
杜小鱼双目赤红,攥紧拳头就要冲上前去。他瘦小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站一边看着就行。"李铁牛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闪出。第一个保镖挥拳袭来,李铁牛侧身避开,右手成刀轻轻在对方颈部一斩,那壮汉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啊!"
"我的腿!"
惨叫声接连响起,李铁牛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或点穴,或卸骨,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多余。不到三十秒,十余名保镖全部倒地呻吟,竟无一人能碰到他的衣角。
杜小鱼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柑橘。昨晚他见识过李铁牛对付冯龙那群混混,但眼前这些可是王家重金聘请的专业保镖啊!
"废物!全是废物!"王楚生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老子花那么多钱养你们,连个乡巴佬都收拾不了?"
李铁牛甩了甩手腕,目光扫过满地打滚的保镖,淡淡道:"我留了手,他们只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滥杀无辜。"
"好...好厉害..."轮椅上的杜灵儿轻声呢喃,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李铁牛高大的背影。
王楚生突然狞笑起来:"你以为打赢几个保镖就能在王家撒野?太天真了!"他猛地抬头看向二楼,"拓跋先生,请您出手!"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楼栏杆处。那是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身灰色练功服,面容冷峻如刀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罕见的银发,在灯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武者?"李铁牛眉毛微挑。
拓跋元宗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跃,竟从七八米高的二楼直接飘然而下,落地时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仿佛一片羽毛。
"轻...轻功?"杜小鱼结结巴巴地指着拓跋元宗,活像见了鬼。
拓跋元宗站定后,目光始终锁定在李铁牛身上。他刚才全程目睹了战斗过程,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李铁牛每一招都留有余地,这种收放自如的控制力,至少是内劲大成的水准。
更让他心惊的是,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察觉不到李铁牛身上有任何武者气息。这种返璞归真的境界,他只在家族那位闭关多年的老祖身上感受过。
"拓跋先生,杀了他!"王巩躲在父亲身后叫嚣,石膏包裹的右手滑稽地挥舞着,"我要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拓跋元宗充耳不闻,反而向李铁牛抱拳行礼:"在下拓跋元宗,内劲入门,不知阁下..."
"李铁牛。"李铁牛淡淡回应,既不行礼也不摆架势,就那么随意地站着,"你确定要插手这事?"
两人对话间,一股无形的气场在客厅中弥漫开来。杜小鱼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是被看不见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轮椅上的杜灵儿更是脸色煞白,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你们退后些。"李铁牛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依旧平静,却让那股压迫感瞬间消散。
拓跋元宗瞳孔微缩。刚才他暗中释放内劲试探,却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这份修为远在他之上。
"拓跋元宗!我命令你立刻杀了他!"王楚生暴跳如雷,"别忘了是谁每年给你五千万供奉!"
拓跋元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恢复平静。他看向李铁牛,沉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阁下若肯就此离去,我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铁牛笑了:"我若不走呢?"
"那就得罪了。"拓跋元宗摆出起手式,周身气息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李铁牛却摇了摇头:"你不是我对手。"说着,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看好了。"
一团肉眼可见的淡青色气旋在他掌心凝聚,起初只有乒乓球大小,转眼间便膨胀到篮球规模。气旋中心隐约有电光闪烁,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内劲外放?!"拓跋元宗失声惊呼,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是内劲巅峰?!"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王楚生父子虽然不懂武道,但看到拓跋元宗的反应,也明白事情不妙。王巩更是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李铁牛手掌一翻,那团恐怖的气旋便如泡沫般消散无踪。他看向拓跋元宗,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午饭吃什么:"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继续为王家卖命,然后死在这里;第二,替我杀了这对父子,你可以活着离开。"
"你...你疯了?"王楚生声音发颤,"拓跋元宗跟了我十年!他怎么可能..."
"我选第二条。"拓跋元宗毫不犹豫地打断王楚生,转身面向曾经的雇主,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王楚生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数步:"拓跋元宗!你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要不是我..."
"闭嘴!"拓跋元宗厉喝一声,"这些年我为你王家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早就还清你那点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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