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皇朝,天景十八年。
金耀皇城--凤城。
黑夜将去的普陀寺中,突然一声奇异的鸟鸣传来,沈清闻声而起,直奔西面的紫竹林。
一位青色长袍男子负手而立,一头银白的发丝未作任何修饰的尽数披散肩头,随风妖娆在这暗夜的紫竹林中。
待其转过身来,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展示在眼前,修眉凤眼,高挺鼻梁,薄薄的朱唇似涂了胭脂般艳丽夺目。
沈清心里啐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都快四十了还在那装风流。
面上却‘恭敬’的道:“徒儿见过师父,不知师父近来可好?”
风轻云邪魅的笑了笑“若早知徒儿如此思念为师,为师就是赴汤蹈火也要早些前来才是。”
沈清嫣然一笑,迅速凑到风轻云身边,挑起一缕银丝嗅了嗅,满目揶揄道:“徒儿可是不敢打搅师父风流快活,这美景良宵也亏得师父还想起来徒儿在等您呢,皇城美人可是没有让师父失望吧。”
风轻云颇有些自得的朗声笑道“要说美,谁能比得过我风轻云的徒弟,怎的,如此美人,怎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山野破庙里来了?”
这话说完,这才发现眼前女子着的是一身丧服,素雅的发髻上,只别了一朵梨花白的小花。
当下颇有意味的挑了下眉,目光有些深沉。
沈清抚了抚衣袖,斜靠在一株紫竹上:“可不像某人,功力都只剩下一成了还不知道躲躲,成天就只知道眠花宿柳,也不怕哪天被某个不知名的仇家给了结了,噢...我忘了,用不着仇家上门,说不定哪天你自己个儿就能把自己给结果了。”
看着眼前艳光四射的风轻云,举手投足间尽是妖娆魅惑,沈清就气不打一处来。
风轻云平生最爱两样东西,美女和毒药,极品的美人和研制新毒便是他的全部,他这满头的银丝和只剩下一成的功力都是拜毒药所致。
这妖孽还有个毛病,只喜欢制毒不喜欢研究解毒,所以,沈清自出师以来就得随时应付他时不时的心血来潮服下自己研制的剧毒。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
风轻云可怜兮兮的挤了下眼睛,就要将脸凑过来“就知道乖徒儿最疼为师...”
沈清一脸嫌恶的推开他:“熏死个人,离我远点。”
风轻云委屈的道:“离远了我的乖徒儿怎么把脉啊?”
“快说,你这次吃的又是什么?”沈清一边怒道一边将他手腕抓住。
风轻云脸上心虚一闪而过:“嗯...就是鸳鸯果加半支莲配上了七色毒花。”
说完便是一副等着挨训的乖儿子样。
沈清的脸色黑的彻底,见过痴的,没见过拿命去试毒的,饶是经过这些年的修炼好歹算一位处变不惊的优雅淑女,此时却以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瞪着他。
风轻云见她黑如锅底的脸色,顺着她还把着脉的手顺势拉着她。
可怜巴巴的道:“乖徒儿别生气了,你看,可别把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形象给破坏了,鸳鸯果和半枝莲那可是百年难遇的毒中圣品,为师实在是没忍住...“
沈清斜睨着他,绝美的唇边漾起一丝冷笑,眼中的寒光慎的他不由的抖了一下,这徒弟平日看着娇媚温顺,怎么这时候这么像母夜叉呢?
突然间沈清运起内力,带了五成功力一掌击向风轻云,风轻云急退十数步后勉强站定哇的吐出一口黑血。
沈清神色冷然:“真想一掌把你打死算了,你也有今天。”
风轻云以袖边轻擦嘴角,暗红的血晕在唇上更添一丝妖孽气息,“果然舒服多了,徒儿不愧是为师呕心沥血教出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沈清不理会他的调侃,拉着他便往她的房间走去:“就你这样子,是怎么上山来的?”
风轻云脸上透出一丝薄红,转瞬即逝:“爬上来的啊!”
沈清噎了一下,昔日堂堂金耀第一美男子,毒术武功独步天下,一个小小的岳山居然是爬上来的。
看着他,突然就有了一种英雄落幕的感觉,心里不觉微微疼了一下。
进屋关门,沈清扔给他一件黑色僧袍转身出去,待她打水进来时,风轻云已换下了之前的血衣。
她将水盆往桌上重重一放:“过来梳洗。”
梳洗罢,沈清便撵他上床。
风轻云刚要躺下,突然想到什么,一手支头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对着沈清道:“徒儿这是要将为师如何?为师如今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你可得对为师轻点哦。”
沈清眸子闪过一道暗光,妩媚一笑,双眼含情的望着风轻云款款而来。
她俯身坐于床边笑的愈发风情万种,芊芊素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风轻云倒抽一口气,双眼发直的看着眼前如梦幻般的女子。
女子凤眸含情,花瓣般的朱唇勾勒出一副绝美的风情,那紧逼向自己的柔柔身躯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清新醉人。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剧痛,瞬间惊醒了男人的遐想,看着腰间插着的几根明晃晃的银针不由哀嚎:“好徒儿,轻点轻点...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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