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重,你端来一盆开水,特吗是不是故意的?!”
身材丰腴的岳母黄淑芬痛叫着抬起脚。
只见洁白的脚已变得通红。
陈重慌了神,连忙跪到地上。
“对不起,岳母,我忘记加冷水了,我给你使劲吹吹!”
“我一脚踹死你!”黄淑芬抬腿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妈,发生什么事了?”正在处理公司事务的苏紫莹问道。
黄淑芬胸口起伏道:“这个窝囊废端来一盆开水,我的脚都烫起泡了!”
苏紫莹怒意上来,扬起手就给了陈重一个耳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能做点什么?我一直想不通,我爷爷怎么会招你当上门女婿!”
陈重捂着脸,感到十分憋屈。
结婚两年多来,他一直小心地伺候岳母与老婆,恭敬地就像奴仆一样。
但她俩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不顺心,轻则辱骂,重则挨打。
只因为他身份卑微,地位连看门的旺财都不如。
方才他是走神了,原因是老婆的生日到了,思考着给她一份惊喜。
苏紫莹找出烫伤的药膏,正打算给她妈妈擦拭。
黄淑芬冷声道:“你还要忙工作,就让这个贱东西做吧!”
陈重屈褥地抱着岳母的双脚,挤出了一些药膏,在手上搓了搓,便揉了起来。
事实上他是京城五大家族之一的陈家二少爷。
因为母亲生他时大出血而死,家族认为他是不祥之人,从小到大遭受着冷遇。
十八岁时,一个表姐引他进了她的闺房,最后被冤枉意图不轨。
随之家族会议审判,乱棒将他打成了重伤,并赶出了家族。
曾经陈重虽然在家族中受到排挤,但也是身份高贵,有不少人拥在身边。
一经落难,那些人纷纷远离。
他的银行账户也被注销了,没有钱财,险些死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与此了。
陈重选择了离开,到了江城这座城市,一直做着底层工作。
一次机缘巧合,碰上了苏家的族长苏星河,被其称为金鳞不是池中物。
便招他入赘了这个江城第十大家族。
陈重与苏星河的孙女结婚将近三年了。
不要讲和她有夫妻之实,就连身体都未接触过。
然而无法否认,陈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定苏紫莹了。
“你又特吗走神了!我脚上烫起的泡,你给我搓破了!”黄淑芬倒吸一口凉气。
岳母尽管四十来岁了,却不像普通人家的妇女有了皱纹与白发。
她每天都在做着各种保养,调理着身材,皮肤光滑有弹力。
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人们都不会怀疑。
“赶紧去将床给暖一下!”苏紫莹处理完准备睡觉了。
此时已进入了冬天,外头还纷纷洒洒着雪花儿。
他们所住的别墅虽然有暖气,但苏紫莹是天生寒体,受不了冷。
“我这就去!”陈重算解脱了,匆匆跑向了他们的房间,躺进了老婆的棉被当中。
“一副愚蠢的样子!”黄淑芬对这个上门女婿厌恶至极。
她转而问道:“紫莹,我带你去看的那个孙家四少爷,是不是很优秀?”
“妈妈,我都结婚两年多了,你还给我不断地介绍对象,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苏紫莹道。
“唉,”黄淑芬叹了口气,“你与那个窝囊废结婚谁不清楚是假的?你这就相当于守活寡啊,一点也没体会到做女人的乐趣,你看你脸上起了几个痘,那不是熬夜所致,是没有男人的滋……”
“妈!”苏紫莹见她妈说到那方面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打断了。
“咳咳……”黄淑芬也觉得说得那个啥了,便道,“总之,你这么优秀,江城有身份的优秀青年追求你的人数不胜数,这个下贱农民工怎么能配得上你?必须要与他离婚!”
苏紫莹默然片刻道:“还是等等吧,我爷爷的身体不太好,如果离婚给他造成困扰,我会很内疚的,再者我们在家族中地位很低了,需要得到他的支持。”
黄淑芬意识到这一点,也只有暂时停止劝说了。
陈重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暖一下床,幻想着苏紫莹睡在他暖过的棉被里,就有一种幸福感。
当然他如果能与她一块睡在里头,便更美妙了,但这只会出现在梦中。
结婚以来,他就睡在僵硬的地铺上,每每看见她完美的身材,就抑制不住某些想法。
最后还是掐着腿忍住了。
陈重等待的是苏紫莹接受他,而非通过强迫的手段达到目的,那样做了反而更得不到她。
忽然手机响了,并未显示归属地,是一个奇怪的号码。
这样的号码一般都是搞推销,或者做欺诈的。
他本想按掉,却鬼使神差地接了。
“是二少爷吗?”一个惊喜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陈重心中蓦然震动,随之身体颤了一下,对面是陈家的大管家陈大柱。
他冷冷地说道:“什么二少爷?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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