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华,不嚣张的张,有才华的华。出生于南方的一个偏僻村。
我是1994年3月11日出生的,那天正好是农历一月三十。
农历的日子!或许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公阿婆们才会留心惦记,毕竟他们忠于初一、十五烧香祭祀。所以他们知道,“农历三十”并不是每个月都会有的。
按照古历法“朔望月周期”中记载,农历二十九直接跳到下个月初一的这一天,是以月球、地球和太阳,三个天体运转的迹象而形成,凡是没有农历三十的日子,都属于“朔望月周期”。民间称之为“阴阳合历”。
这样一来,有些年份,我就会没有生日可过,也有人把这一天称为:漏寿。
不仅如此,在我出生的那天夜里,我们村上还发出女鬼的哭声,让人听之闻风丧胆,彻夜难眠。大家伙就多给了我一个“诱鬼”的名号。
发生了这些怪事,我那个老迷信、喜好算命的叔公就用我的八字起了个算,他这一算,捣鼓出有命劫。
说我的命过于晦气、太阴邪!阴邪到身边的人会因我而发生怪事,说明确一点,我这是一条“诱阴命”,还有折寿倾向。
按照叔公所说,我的命格为四十四,大阴,必须要送走一半命数,才得以强改命理。
为此他老人家顾及到我爷爷、和太祖走的早,怕我还会克父,便以我的母亲为*(人七)起名,先稳住女方(阴),用十字稳架人七。这就是我命名为“华”字的来由。
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命中无妻,念我是独苗子,叔公还强行给我牵了姻缘,为我求得一个同年底、大年三十所生,有“夭折命相”的女婴,订下了娃娃亲。
挑大年三十出生的女婴订“娃娃亲”是有依据的,因为我是一月三十所生,在女婴下一年的满月日里(1月30)、我的满岁日里,就可以把我的一半命格二十二互补进去。
即使是这样,叔公还说,如果二十二岁之前没有与锁定生辰的女婴完婚,彼此都可能活不过二十二岁,确切的原因就是会“死于阴命”。
说来运气也背,当时还有另外一件阻挠我们改姻缘命理的事。在我们南方一带,九几年严重的打击计划生育,由于女婴是家中姐妹排第三,严打期间无法命名上户口,即使她家身为我们村的首富,也买不通官府。
听说女婴只在家中过够满月后,就被偷偷的送给亲戚代养。
自此后,和我订过“娃娃亲”的女婴,是生是死,也再无人过问。
虽然叔公把我的姻缘、和命理都强行更改掉,但却无法了断我的“诱阴命”。因为我天生有阴阳眼,见过跟着我的鬼不下上千只。
由于我父亲好赌,母亲要挣钱养家,自小没有爷爷奶奶的缘故,从三岁开始,就跟着我那无后的叔公耍,叔公疼我就像爷爷疼孙子。
即便是这样,也避免不了发生“诱阴”的怪事。
每次记起小时候的那场经历,都让我重刷难忘的回忆。
那是在我九岁那年,诱来最多鬼的一次大经历,刚好也是迎来我满八岁生日的那天:2003年3月2日,农历一月三十。
那时候家境条件不那么景气,家里能饲养活的牲畜,也早已成了大年佳肴,就剩下叔公的那条大水牛了。
刚迎来初春,我们南方的天气,又是阴雨漫天。在我生日的当天,叔公早早把我抱到牛背上,打着伞带我去十里街市买老母鸡,为我庆生。
那天我们去的很早,回来的时候几近天黑,拖延了一整天的时间,是因为中途发生了点小事儿。
在街市的时候,叔公买来了一只捆绑好爪子的老母鸡。回来时,雨停了,他老人家叫我抱紧老母鸡,在牛背上坐稳点儿。
我点过头,把老母鸡牢牢的捧在手里。
走出街市口的时候,迎面见到了一帮年轻仔,正在飙摩托车,疯狂的很。
碰面时,由于他们摩托车开的太快,把我吓得将手中的老母鸡着手扔掉。摩托车唰的一声……把活生生的老母鸡给碾死了。
叔公见此状况,急忙把我从牛背上抱下来,去看那只被撞死摊满血腥的老母鸡。
我在后面追着那帮家伙喊骂,骂他们坏人,还我老母鸡来。
可是他们啷当惯了,坐在摩托车后面的年轻仔,隔老远还对着我吼:“小屁孩,再敢追来,信不信踹你。”
我当时没有哭,因为我从小就很野蛮。
叔公看着死在地上的老母鸡,摇着头唤我回来。
“叔公,老母鸡都死了,那我的生日怎么办呀?”我拉扯着叔公的手袖子问道。
“小张华,今个儿生日咱不过了,你真的不适合庆生。你先在这儿牵着大水牛等着,叔公回街市一趟。”
叔公说完话,没等我说“好”,就赶忙儿往街市再跑一趟。
我在原地等的肚子呱呱响,那会已经过了开午饭的时间,叔公从街市急急忙忙赶回来时,给我买了点饼干,还买来了一些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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