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白皙修长的手,拿出十瓶雪花啤酒。
“喝吧,你要是能喝完,我就收你做徒弟!”
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面试者。
或者,根本不想用我。
我咬咬牙。
把十瓶啤酒喝光了。
然后,我醉倒了。
但是,金爷还是收留了我。
金爷不叫金爷,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的姓名,是假的。
这是二十三年后,我才知道的。
我醒来时,她正在做饭。
从身后看,她是一位身材火辣的小姐姐。
她炒好菜,叫我起来吃饭。
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或许,这是她的家。
“嗨,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对了,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更别提找人做份简历了。
所以,她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一金。”
“嗯,名字可以,不会和张一山是兄弟吧?”
我:“……”
要和那位帅哥是兄弟,我也不可能如此落魄啊。
“我叫金鸣,别人都叫我金爷,我们挺有缘分的。”
我不知道金爷是说我们遇见了,是缘分。
还是名字都有一个金字,是缘分。
不过,我挺好奇的是。
一个美丽的小姐姐,为什么叫一个男人的名字。
还让我叫她金爷。
我叫张一金,那年我才十六岁。
我九岁时,父亲因为合同诈骗,坐牢了。
父亲坐牢的第二年,死在了牢里。
母亲改嫁,继父姓杨。
后来,母亲又跑了。
原因是,继父老是打她。
但是,却把我留在了继父家。
继父又娶了一个老婆。
于是,我不但有了继父,还有继母。
那年,我思考了好久。
是该称他们继父和继母呢,还是该称他们为养父母呢?
纠结了好久,直到有一天,我亲妈又回来了。
还带着一个大肚子男人,年龄比我妈至少大十岁。
我亲妈说,这是她的销售经理,她还说,她是医药公司的业务员。
这次出差路过,就是为了看看我。
但我不信。
经理和女下属一起出差,哪有两人住一个房间的?
那时候年龄小。
以为是他们上班的医药公司太小,为了省钱吧。
母亲给了继父继母两万块钱,说是我的生活费。
然后,母亲再也没有回来。
继父很快就把两万块钱数输光了。
那是2000年左右的时候。
两万块钱,是巨款。
于是,继父让我找我亲妈要钱。
我去哪里去找我亲妈啊?
继父不但打继母,还开始打我了。
因为,我不能给他赚钱了。
确切的说,是不能赚我亲妈的钱了。
继父打人很凶,是那种往死打的。
继母个子很小。
每次,继父喝完酒,或者打牌输了钱,就会打我们。
我年龄小,继母个子小,我们也不敢反抗。
但是,我却养成了一个优良习惯。
忍气吞声!
就这样过了几年。
终于有一天,我忍受不住了。
我反抗了。
我把继父暴打了一顿,揍的他跪地求饶。
我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打我妈,我就弄死你。
我说的我妈,指的是我继母。
然后,我又给我继母跪下,感谢她对我这么多年的照顾。
毕竟,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把家里唯一的破缝纫机卖了,拿着一百块钱,离家出走了。
我是躲在火车座位下面逃票,才来到沿海城市广海市的。
在花光兜里一百块后,我还没有找到工作。
我饿了三天。
看到一个仓库门口贴了一张招聘搬运工的广告,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打算再试一试。
如果不成功,我打算卧轨自杀。
于是,我认识了金爷。
金爷是这家啤酒经销商的经理,负责整个公司的销售和运营工作。
多年后,直到我做了大老板。
我才知道,做销售的,都是靠喝酒喝出来的。
金爷没有让我去做搬运工。
她说我身体还没有发育完,不能干苦力。
她让我做了一名理货员。
理货员,就是一种流动的促销员。
促销员就不说了。
你随便去一家大点的超市,看到有人对着一位老太太说,美女,买调和油吗?
这个说话的人,就是促销员。
理货员呢,就是负责十几家,或者二十几家的超市。
主要工作,就是协助业务员,把自己公司的货,在超市里摆好。
摆的位置要最显眼,还要打造出特别好看的艺术形状的货堆。
这工作,相当于是业务员的助理。
一般的理货员,都是女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很多业务员,都和自己的理货员,或者促销员,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
而我,却是男的。
业务员对我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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